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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妻]悠悠风花雪夜-夏天(全本)-3

  


[3]


贺兰哦了一声,靠近他的脸,两人的脸都火烫火烫。怎么有没有进来?

不知道。他说。

贺兰恢复成原来的姿势,现在后悔当时没进来吗?她轻轻地说。

现在不了。看到你我明白你很开心。他长嘘一口气。是真心话。他说。

不,我不会再……你知道我很内疚。贺兰握住他放在自己双乳上的手抚摸着说。

不要这样,阿兰,其实我很好啊。开始有点男人的本能做怪罢了。既然已经这样就顺其自然吧,好吗?兰兰,你能快乐我就快乐了。

坏蛋。你完全是为了我吗?她掐了他一下。想让我一直自责下去……?

当然是为了你!文轻松起来,起码也有百分之九十九是为了你!

你逃避罪行!贺兰讥讽道。

是真的。他狡辩着。

贺兰松开他,手伸向后面,握住他粗涨的阳具,抬起侧身的大腿,轻声地:进来。

她的阴道已润滑异常,文轻轻一顶,就全根进入了……

他很温柔地慢悠悠地动着,双手揉着她的乳房,贺兰温馨地享受着他这种熟悉的作爱方式。想到下午亮的粗莽,不禁笑起来。

文感觉到了,问她,怎么了?

她继续笑着不肯回答。

兰兰,……你们是怎么……开始的?文问起这个一直想问的问题,却有点忸捏起来。

唔……她撒娇不肯作答。

他抽身出来,俯在她身上,重新插入……哦。是在他房里吗?……

嗯。贺兰开始激动起来……

是这样插你……吗?文嘘吁着。

是的,她开始抽搐……还想要他吗?文轻巧地挑动着。

想。可以吗……

行,只要你愿意,哦……喜欢他插你吗?

……喜欢……

不要老公了吗……

……要……老公。用力。

文开始大力的抽插,他感觉到她在一阵一阵地紧缩,他伏下来全身压在她身上,狠狠地撞击她,贺兰开始底声尖叫起来,他明白她即将到达顶峰,老婆,要我射进来吗?阿亮有射给你吗?

要……给我……有。他给我很多,贺兰颠狂起来,高高的抬起身体回应他。

文在抽拺中爆发了,精液一阵一阵地喷射进她深处……

文在她身边躺下来,喘着粗气。

小子比我厉害吧?文嘘声地问,贺兰微闭双目,你也不差啊。老公,我累。

她娇声地。

老婆,今夜你想和谁睡?文厚着脸问。

讨厌。她把他推开,我想……自己睡!

文哈哈笑着搂住她。

两个人闹累了,开始想起亮。时间也挺晚了,还没听到回来,他今天有事吗?

贺兰问他,好象没什么事啊,文嘀咕着起来去卫生间。

等他回来,似乎想到了什么,我明白了!他对贺兰说。

小子是心里感到内疚。他说。

贺兰茫然地瞧着他。

他上床搂着她,没事的,放心吧。你看打个比方,如果他和肖莉没分开,我……和肖莉……有了这事。既便是他允许或纵容的,我也会感觉有愧。

你呢?就一点也不在乎吗?贺兰贴近他的脸,悄声地问。

心里好酸的,很难受的喔。文音调很夸张地说。

不过……

什么?贺兰仰起脸——

等他回来,咱们得更加自然一点,不然他压力更重,弄不好连朋友都没得做。

我不想失去这个兄弟。

贺兰叹了口气:你们男人真是奇怪的动物。

亮其实哪也没去,就在小区不远的一家小酒吧里,一呆就是两个多小时,当晚有一场十强赛在转播,酒吧云集了不少球迷,他却没心思看球赛。埋着头喝了好多罐百威。

他心里很乱,文确实琢磨到了他的心思,他目前真的矛盾重重。

贺兰的端庄贤淑和肖莉的娇生惯养的小姐脾气完全不同,常常在和妻子闹了别扭他就会不自觉的将两个人摆在一起做比较,相形之下,贺兰的形象自然在他心目中有了很深的烙印。

也许是文想让他早日脱离离异的阴影吧,平时文尽量不提及他和肖莉,他们两个人说起来也真是在这个南方都市中不多见的比较安分的王老五寻花问柳的事似乎尚无记录。

这样,贺兰自然而然地就成了两个男人生活中常念叨的唯一女人。

夫妻相距千里,电话,电子邮件成了联系的纽带,平时两人通话时亮也不耐寂寞地抢过话筒说上几句,他说话一惯口无遮拦,大家也都习以为常。

事情也许缘自春节后的一次电话——那天两个人从家里出来不久,贺兰打电话过来,亮大声取笑贺兰刚分开几天就受不了了。

贺兰听到在电话里笑骂他,文为了让他听到贺兰的骂声,就按下电话免提,三人笑聊了一会,文问她想不想他,贺兰在另一头以为他关上了免提,就娇声地说想死了,文笑着说那你过来吧,这有两个老公,反正亮闲着也是闲着。

不明就里的贺兰当时竟然欣然应答,声音很是喜悦。

当时亮心里就澎澎地狂跳起来。一时默默无语。当时的表情可能文当时沉醉于夫妻间打情骂俏而无暇顾及,也许当时也已明了。

此时他觉的进退两难,三个人在一起,他竭力做出平和的表情,但越这样,他越觉的难受,他有想过再也不去接近贺兰,但也随即被自己断然否决了。他已痴迷于贺兰的娇柔无力自拔了。

也许时间会让一切稳妥一些吧……他自我安慰着。

贺兰在迷迷糊糊中听到了开门声,文在旁边酣声大作。

她听到外面好久没开门进来,她起身披了件睡衣穿过客厅。从猫眼看到亮靠在门框上拨弄钥匙,她赶紧开门。

一开门她就被他的一身酒气吓了一跳,心里扑通扑通地蹦个不停。她搀住他,亮分明是喝过量了,乖乖地依顺她进了自己的房间。

贺兰拿来一只筒给他放在床头,吐了吧,吐了就没事了。亮睁开血红的眼睛,咧嘴笑笑,没那么严重,没关系的。哎,这回咱们中国队好棒哦,很有可能出线喔。

贺兰没听他胡扯,扶起他给他脱了那件被汗水浸透的T 恤,再脱掉长裤,去卫生间拧了块热毛巾,替他擦着脸上的汗。擦脸时,亮呆呆地瞅着她,贺兰感觉到了,不过她有条不紊地默声做着这一切,一句话也没说。

等房间凉下来,她把空调开小,俯身拽过薄毯盖在他身边。

亮静静地看着她,眼睛有点模糊,她在做这一切的时候,她宽松的棉布睡衣下的身体时常雷驰电闪般地裸露出某些部位,但她自然地做着一切,没有刻意地去遮遮掩掩,但流露出来的性感和母性的柔情蜜意已然似乎将他的心掏出来捧在手心轻轻的搓揉,几呼将它揉碎了。

最后,她坐在床头,睡吧,醒来就好了。

他伸手把她拽住,唯唯喏喏地:兰姐,我想你了!刚才在外面,一直在想你!

贺兰笑了,摸着他的手,我知道,我也是。

睡吧,听话。

贺兰站起身,人目光对视着,她低叹一声,坐到床上靠着他躺下来,轻轻地搂住他。

亮喘着粗气将脸掩进她柔软的胸前,贺兰睡衣随意地散开了,大半个乳房贴住他的脸庞,看你喝的,快睡吧,她嗔怪地说。

不一会,他果真响起轻酣声。

贺兰睁着眼睛,呆呆地望着天花板,胸口在亮的挤压下心跳特别清晰,扑通扑通地,脑子里很乱,这叫什么事啊?她在心里惊呼着自问,亮的睡态似个孩子,和文不同,文在梦中也是一副稳健老成的样子,完全没有亮这样随意自然的本性流露。

她想象不出文如果此时推门进来,看见他们相拥而卧会是什么表情。

很奇怪的,她只是在努力捕捉她所熟悉的一切文所有的表情,除此就没有一点与文有相关的思绪。

屋里静静的,只有桌上一只小石英钟滴达滴达地响着,她小心地将一只手放在他身上,文宽厚的胸肌起伏不定,她轻轻地触摸着,身体内涌上一股暖流,她把脸贴在他的肩上,闻到一丝淡淡的汗味,很诱惑的味道。

她小心翼翼地躺下来,怕弄醒他,两人相对而卧,她正好对着亮性感的嘴唇,贺兰突然想到了性感这个词,有点惊恐起来,她感觉自己象在做小偷一样,不觉有点神经质地咧了咧嘴轻轻地将唇印在他厚实的唇上。

亮哼了一声,很快有响起轻酣,她细细体味着唇间传过来的快感,感觉自己的身体有点紧绷起来,她靠近他,忽然一惊,亮在梦中勃起的阳物直直地顶住她的髋骨,也许是突然受到刺激,亮在不经意中还擦动了几下,轻薄的内裤穿透出来的热力几乎使她惊叫起来。

贺兰无奈地被肉欲折磨着,大腿中间不断地涌出一股股潮湿,但她不敢惊动他,只是将手指悄无声息地下滑到自己的腹部,那里,睡衣早已被掀开,她将手伸进浓密的阴毛里,抚弄着一丝丝阴毛,把它们缠绕在手指间,用力地拉扯,开始她想用这种方法让自己感到疼痛,驱散欲念,然而疼痛使她的耻部更加火热,她迷失了,无奈地让手指穿越,在湿润中来到入口,让食指滑进身体。

很快,她用母指的指尖抵住了早已凸起的阴蒂,她开使磨擦,由慢到快,她开始感觉到巨大的快感已开始从腹腔深出涌来。

她仍然提防着亮,怕他随时会醒来,怕他窥视到她的无耻。

她微微转过身,这样他的阴茎正好顶在她的股沟,这样让她感觉到他正在从后面进入自己。

贺兰咒骂着自己,但又无法克制地扭动起来,她不敢发出一点声响,全身都处在高涨的情欲中,就在这时,发生了件意料不到的事,亮动了一下,翻了个身,一只手掌恰到好处地握住了她的一只乳房,紧紧握着,意外的刺激让贺兰瞬间便冲上高潮的顶端,一股清澈的潮水涌向体外,她不禁低低地吼叫起来。

最终,她转身钻进他怀中,筋疲力尽,也心满意足了,很快入梦。

后记:

原本在几年前的某网站发的“夏天”因为网站的调零而不再有耐心继续,年前因为另一个类似的网站出现,激起了将文字完成的念头,断断续续连载了几个月,今天早晨起来发现无端被删了,如一闷棒击在头上,顿时有四分五裂的疼痛。

在不同的地方也曾发过不少的文字,但那些都是带有功利性的雕刻而已,这里的文字才算是内心的陈述,往事的记载还有未来的憧憬,就这么没了,慌乱之中忙去搜索自己的文档,也许自己一贯的懒散终于得到了报应,文档里几乎没有一篇关于本文的留底。

整个下午在迷茫中度过,其实本来没有必要这样难过的,但是就是有说不出的难过。这样也让自己能清醒一点,或许以前过于沉迷于其中了,这样的东西这样的关系不够大众,不够世俗,注定不会入流。

不断有朋友那些被我的文字蛊惑的朋友来电留消息,不断地安慰我,对于肇事者的抨击让疲惫的心有了稍许的安慰,毕竟还是有认同的朋友。感谢你们!

情色是美丽的——为失去的“夏天”

情色不能等同与色情,情色是色情的擦边球,与色情最大的不同之处在于:它的起点是情。情色的诉说是人类心灵无法逃避的诉说,无论男人女人,我们每个人都不是单独的存在,“夏天”的读者每每和我沟通的最多的是主人公之间那种融入神韵的情,而不是性,然而没有了性因此常常很难坦率地表达自己真实的内心愿望。

经典情色以哲学、人类学的视点观照人类情色,人性异彩,具有较高美学品位,精彩的情色会以散文诗般的笔触,童话般情感描绘。

不知这里的管理者考评的情色与色情的尺度在哪里,如果仅仅是因为人体器官的名称的使用吗?那么“夏天”对此的引用可谓少之又少,远远不及贵吧有些文章。

那么是因为有第三人的参与?呵呵,是否这便是“淫乱”的唯一确立标准?

似乎知道上面的管理者是以中华人民共和国刑法的第几条的第几款为标准的,本人认为照此而言不应该是绝对的,何况“夏天”所谓的三人场面在总共的数万字中的比例应当可以明鉴,是否属宣扬所谓的“淫乱”。

或者换个角度非要掩盖本身的美好而以批判的形式出台,像很多门户网站一样一面宣扬国家的政策一面以如此的口吻贴上许多艳照就是合乎规则了呢?

上面的管理者似乎胆怯的是被封网的恐惧,看不到“夏天”里人性的美好了。

那就姑且认为“夏天”就是一部大毒草,色情书吧。

色情引人而异,情色却是美丽的,不要以色情的理由让情色蒙尘吧。

另:刚接到另位版主说明,希望夏天能继续下去,遗憾,一来夏天已经没有底稿,再者,我们认为的天堂其实还很遥远,夏天已经过去。

再说一句吧:请贵吧的版主能稍稍的人性一些,数十万的文字,且不管以前部分是几年以前的涂鸦,后面的也是——查了一下,是6月8日起经过无数夜晚的烟茶熏陶后才出笼的,即便发现毒草也请版主高抬贵手先稍稍屏蔽一下,或者和作者联系是否可以稍稍改动或者做些处理,这样岂不皆大欢喜?那位在凌晨5点睡醒后迷迷糊糊一删了之的版主你以为呢?或者你以为的毒草,我这里甚至已经有出版商和我联系那么我的损失你是否能弥补给我呢?

今年夏天篇

今年夏天有点特别,终于有了点初夏的感觉,转眼天又变的凉嗖嗖的了,才把儿子强强的春装从妈家里带回来,中午在学校就接到爸从家里来的电话:要她赶紧带几件衣服过去。也真是怪,接爸的电话时正在家上了网,看到不少消息都是抗洪抗灾。中考完了,总算可以歇口气了,贺兰带的这个班考的还行,原本早就可以在家了,可是又有点不忍心:有几个学生没上线,学生家长都缠着老师挖空心思地动脑筋,看着那情形……嗨,天下父母心啊!

今年招生的情况有点让人费解:全市各校分数线定的特别高,其实按照那么高的线各校根本招不满人,为什么?为钱。没达到分数线的学生就得出赞助!看着自己带了三年的学生为了几分分数家长就的付出少则数千,多则数万的赞助来买那么个上高中的名额,贺兰心里真不是滋味,有几个学生双亲下岗,日子本来就过的可想而知,她不敢去看那一双双眼睛。

她把自己的几个邮箱清理了一下,关了电脑去给强强找衣服。电话响了,看显示好象是文来的,接起来却是亮的声音,嗨,贺兰,这会该闲的发慌了吧?亮一张嘴就是嘻嘻哈哈的。才两天你就羡慕成这样子?这以前忙的时候你就看不见!

她说。反正我心目中教书匠就是玩的时间多,一年两回大假就够让全社会的劳苦大众眼红了。

贺兰一边听他说一边想象着亮的神态,忍不住流露出笑意。说吧什么事?……是有事,他突然有点吞吞吐吐。你这几天没事了吧?是啊,还能闲几天。下月初还得上班,高考那几天吧。什么事?

是这样:有一个大客户,哎是你们家的客户啊!这不西部大开发嘛,他们也在那边搞了个项目,投的还挺大的,让你家老公过去给搞个策划什么的,过两天我们就过去,可能还得几天。

去就去嘛!这也跟我汇报?贺兰抿着嘴。

咳,,傻妞不是!想让你也去领略一下西部风情啊!

不去!贺兰断然地。

干嘛?好心领会不进去?是!我说你可别把往坏里想啊,得往好处想!

去你的。真的,这是你家老公的意思,真是想让你去散散心。不信?他跟你说?

好啊。

果真是文接过电话,呵,贺兰,你看这人与人就是不一样,一件好事到了他嘴里就让人觉得是个大火坑。要是没事去玩几天也没什么,现在西北正是好季节,等咱们到了正好那里的特色瓜果什么的都上市了,不去可别后悔喔?你不是特别想去看沙漠吗?

不去!贺兰娇嗔地。

为什么?怕?呵!

对。我怕北方的狼!

贺兰听到那边哈哈大笑,对着话筒喊起来:再笑我挂了!

哎,文忙止住了:是和你说真的,我们后天早上的飞机,大概吃中饭到兰州,哎,贺兰听到他在和亮说话。

亮查过了,你那里是中午的航班,到时我们去接你。记住了吗?文说。

知道了!而后,贺兰在电话里听他甜言蜜语了几句就挂了。

贺兰倒在床上,思绪有点乱,想起要去接强强,看了看手表,还有点时间。

看到了腕上的那块欧米茄表,她心里突突地跳。

贺兰从机场出口出来,打量着机场四周一片萧瑟的模样,兰州几年没来了,现在看上去,除了刚建的候机楼有点生机外其它的还是老样子。

远远就看到高高的亮朝她招手,心里一暖,在飞机上沉闷了两个多小时的心情立刻好起来。

亮跑过来接过她手里的包,她只带了一个包,再就是一个挎包,拎在手上好心情地甩着,他呢?没来。亮说。

什么?贺兰楞住了,停在那不动。看你,他晚上到!为什么?公司临时有点事,脱不开。你老公现在是大老板了身不由己了。

嘁,要知道我才不来呢。大姐!他晚上的飞机!亮不忍再逗他。贺兰好歹恢复了一脸的明媚。在稀稀落落的人群中,贺兰令人注目,亮不住地盯着她。

看什么?傻小子?她脸有点红。

亮咧嘴一笑,真有点傻。车是公司派来的,已经等了四个多小时。上了车,贺兰有点歉意的向司机道谢,害你等这么长时间。

这有什嘛关系呢,莫啥。

典型的西北方言听上去很有韵味,贺兰曾在兰待过一段时间,很喜欢听那调,可就老也学不起来。记得以前从机场到市区得两三个小时,现在两点多从中川机场出来转眼已接近市郊了。她抬腕看了看表,还不到五十分钟。

这时候,亮也下意识地看了看表,贺兰注意到他也带着那块欧米茄,她意识到他在看她,心里有点乱乱地将手腕遮起来。

这时候,她包里的电话响了,是文打来的,问在哪里,在路上吗?她说是,快到市区了。

我想也是,我打了好几个电话都不通。

你以为在哪里啊?随时随地能沟通啊?这是在大西北。

听到他的声音,贺兰心里愉悦起来。不过嘴上仍不住地埋怨他,文没再多说,说还有事挂了电话。

进了市区,感觉兰州的变化也不大,但和一路上光秃秃的黄土坡比毕竟大不一样,贺兰趴在窗口,象个小姑娘似的四处望个不停。到了酒店,原本要请司机吃顿饭,可时间太早,那师傅说啥也不肯,最后,亮在酒店门口的小店买了条兰州烟硬塞给他。还是这边的人忠厚,贺兰说。

要不是你那么客气,我还能省一条烟钱。亮笑着说。

心疼了吗?你看他还没走远,我替你去要回来?

亮大笑。

她坐在大堂沙发上,过了一会,看到亮拿着房卡什的过来。一边还握着手机接电话,频频点头。到了她身边,把电话递给她:你老公!

上楼的时候贺兰忍不住在笑。亮问了好几遍,她直摇头。

房间不错。豪华套间,贺兰有点吃惊,埋怨亮太奢侈,亮一脸委屈,这是你老公一早预定的,不关我事。把东西一丢,他倒在沙发上,神情怪怪的。

干嘛了?贺兰笑问。

你老公啊!要我马上到公司里去一下,说赶在下班前和几个头碰个面,准备一下,其实啊……我知道。他盯着贺兰。

什么?

他成心把我支开!

贺兰正在换鞋,听了他的话,红着脸啐他一口。

我不管。亮朝贺兰扑过去。一把将她搂住。羊在狼嘴边了,还会吐出来?他哼哼着。

贺兰悴不及防,被他扳倒在床上。正待忸捏地推他,嘴唇已被他吻住。亮的举动此时象个鲁盲的小伙,一只手瞬间就握住她的一只乳房。

很快,贺兰就安静下来,细细咂舔着亮长驱直入的舌尖,禁锢数月的成熟女人的渴望象火山一样爆发开来。她觉的浑身酥软,双腿间一阵阵不住地抽搐,特别是亮紧紧抵在她腿间的涨起物使她迷醉不堪。

这时候,电话不合时宜的响了。亮嘀咕着骂了一句,接起电话。是文打过来的,说有几份补充材料已发到他的信箱,让他看一下是否需改动,然后打印出来,一并交给公司。

贺兰从痴迷中清醒过来,站起来,整理着衣服。

亮嘴里不住地在骂人。

贺兰忍不住地笑嗔他,你在骂谁?

亮一边从包里去出笔记本电脑连接到电话线上,一边也笑着朝贺兰大声地叫:骂你老公!

贺兰笑的直不起腰,扭到他旁边,帮他把电话线插到墙上插孔。

她移步到他身后,隔着椅子搂住他,骂他干嘛?好好工作。

还在等待连接,亮把她的头扳过来吻她,贺兰不住的回吻,等电脑没声了,她推开他,风情万种地盯着墙上镜子里的亮:牛奶会有的,面包会有的。

亮从心底为眼前这个女人再一次痴狂。

他修改了几个数据,等站起来的时候,他看看时间,再不去可真来不及了。

贺兰正坐在床上看着他,伸手拉他过去,抬起手腕将两个人的手表靠在一块,相同款式的两只欧米茄,只不过大小稍有差别,这是去年在深圳西武买的,一共三块,两男一女。

她抬起脸,有点羞涩地看着他,神情让亮心动,忍不住吻过去。但她只是蜻

蜓点水般地吻了一下,把他推开,快去吧,别误了正事。

他手忙脚乱的胡乱将东西塞进包里,贺兰到门口送他,他突然将她拖到门边,一下将她的衣服下摆掀上去,扒开她的奶罩让两只白兔般的乳房跳荡出来,一口含住一奶头。贺兰无力地靠在墙上,好一阵,她开始推开他,再不分开,她会不让走了。我等你回来去吃饭。她拉好衣服。

吃你!亮嘻皮笑脸的又亲了她一下!滚开呀你!

她推推搡搡地将他赶出房间。

贺兰无力地回到床上,靠在枕头上,依然兴奋不已。给文拨了个电话。小子走了吗?

走了,她尽量平静自己的语气。小子安份吗?文嘻笑着问。

去你的。你什么时候去机场啊?快了。还有一个多小时吧!到那有点晚了,对了,我估计那么晚到肯定让臭小子占尽便宜了。你说什么!!贺兰生气地喊!

对了,是让狗男女钻尽了空子了。

你还说!!该不会是已经……许易文,你真厚脸皮!贺兰骂他!呵……他在那边直笑。要不是你老摆布他,是可能已经……贺兰无奈,索性也红着脸对付他。

哈,哈。坏我们人好事!!贺兰不知是逗气还是逗乐,没等他说什么就连忙挂断电话。然后,她红着脸呆呆地望着天花板,身体的欲望适才完全被调动起来了,此可却有被悬挂在半空,她觉的燥热感依然一波以波的,没见平息,伸手往下面触去,那里已经湿的一塌糊涂……

亮走了,把贺兰一个人丢在房间,她的身体已被情欲紧紧抓住,她惧怕自己要忍受不住欲念的缠绕伸手在无助地开始搓揉自己,强迫自己从床上跳起来,冲进卫生间,开始她习惯地打开冷水,想冲刷自己,让自己冷却下来,但马上,她放弃了。

北方的夏天尽管气温不低,但水温浇洒在肌肤上还是冷的刺骨,她只好把水温调高一些。她在外面酒店从来不使用浴缸,她顾忌这种公用的场所,使用频繁的器具让她心颤,但是今天,她看到洗脸盆台上放着几盒铺垫浴缸用的薄膜,她心血来潮铺垫上后跳进浴缸。

然后,她又将水温一直调高到皮肤受不了为止,才闭上眼睛,躺在浴缸里养神。

她古古怪怪地折腾着自己,没完没了,直到水凉下来。最后,她才把自己扔在那张足可躺下五六人的床上,好想美美地睡一觉亮在公司遇到了点小小的麻烦,兰州公司的经理显然是迫不及待地想做出些一鸣惊人的成就给总部看看,或者说是想给亮他们来个下马威,他也许忘了,两者本来就是唇齿相依的关系,一开始就对亮带来的纲要大肆批驳,甚至文公司长期挂钩的影视公司也有许多不满之处,接下去就差开口对产品形象代言人做出调换决定了。这一点亮知道决没可能,因为那位女同胞来头大着呢,决非他一个地区经理人能左右的了。但是,亮还是得哼哼哈哈地围着他转。下班时间早过了,会议桌边还一同围着几位当地招聘来的业务人员,一脸无辜地陪衬着那位经理搭上了近两个小时的私人时间。最后,亮对经理却突然涌生好感原因是,等员工散了,他突然叫过一个四十多岁样的人,叫老刘吧。对他说从星期一开始把那台三菱越野车调给亮他们使用。

从公司出来,给文打了个电话,不通。估计在飞机上了,六点过了太阳还是亮堂堂的,整个城市感觉空气里迷漫着一股天然气的味道,大街上来往的自行车特别多,已过了上下班的高潮时间,还是车流不断,都是自行车。这在省会城市好象已不多见,来来往往中有不少粉如桃花的脸庞,可细嚼中总有那么点粗糙。

没有江南女子的细巧,特别是如贺兰般的纯静的味道,她想起了贺兰。现在,当他想起异性,很自然地就会想到她,甚至于已很少想到前妻了。春节回来,她把儿子办出去了,亮的父母死活不肯,闹的好厉害,最后是亮做主,让她带走了。

瞬息间,他成了孤家寡人,贺兰给了他细致的安慰。去年夏天在深圳,他认识了女人贺兰。今年春节,他彻底倾倒在好女人贺兰裙下。当时文春节在香港,他打电话回来安慰他,亮对他说别来虚的,哥们要真有心让我娶了贺兰。文当时哈哈笑起来,行啊!外加两包万宝路,算是陪嫁。气得贺兰抢过电话就骂。一段时间,特别是儿子被带走那一段,他真的百无了赖,就一直没心再提自己重起炉灶的事,加上文的业务迅速发展,他也就一心一意地帮衬着文。

回到酒店,按了好一阵门铃,贺兰才开了,还睡呢?

里面窗帘紧闭着,分不清百天黑夜,贺兰转身跑进卧室,又回到床上。

忙完了?几点了?

碰上一个老共产党员,难缠。

没事吧?她从床上坐起来。

没事是没事,可他要外行来指导内行,难受。

老公来电话过吗?他问。

没有,在飞机上吧。

喔。那我得抓紧时间了。

亮把床头灯拧亮一点,凑到贺兰身边。

去,,贺兰娇媚地推开他,闪到一边。

怎么对老公这样?亮一把将她拎过来,按在身下。

睡衣的腰带扯开了,胸前的两团肉跳出来,被他含在嘴里。

贺兰假模样地抗拒着,没脸没皮的,我老公在飞机上呢。

他紧箍着她,掀开她穿着的那件酒店客房内的厚厚的白色棉睡衣。在昏暗的灯光下,看到三角区那团黑黑的阴毛有些不太真实。

贺兰早已停止挣扎,这时轻轻将他推开:身上都是汗……

亮放开她,在她胸前捏了两把,笑着脱衣去了浴室……

贺兰靠在床上,很安祥,没有不安,仿佛是等晚归的丈夫同床共寝。

亮心急火燎地出来了,嘴里怪声怪气地念着:如果你要上天堂,请到贺兰身边来,如果你要下地狱,请你到贺兰身边来。贺兰扑吃地笑了,盯着一丝不挂的他,身上还湿淋淋的,中间那根涨怒的东西直直着自己。贺兰再一次被他的雄伟吃惊,仿佛从前的纵欲狂欢都是依稀的梦景。她红着脸伸手要去关床头的灯,但亮已抓住她的脚腕把她拖到床边……他象剥香蕉似的将她身上的睡衣脱下丢在一边。跪在床边细细地盯着眼前的肉体,贺兰的肌体无可挑剔,双乳膨胧,身体曲线顺髋部沿修长的腿到玉足浑然一体,小腹平坦,仅是在侧光时隐约能寻出一两丝仁妊娠的细纹。

文没有让公司派车来接他,从出口出来,他径直上了一辆出租车,一上飞机,他就闭目养神想睡一觉,但就是睡不着,这几天也够累的,家里那边也挺忙,还要心挂两头地老和这边公司联系。不知怎的,就是睡不着。脑子也随着引擎轰鸣着,乱乱的,他明白,如果不能控制思绪,让自己在这两小时入眠睡上一会或是找到一个思考的头绪,这两个多小时会是很难熬。在心里,他暗暗地讥笑自己,这是怎么了?

他尽量不去衔接脑海里漂浮过来的念头,甚至是一幅幅贺兰与亮的很清晰的画面,但还是不由自主。最后,没有办法,他索性全力搜索他们的音容笑貌,很奇怪地,他觉得这样反而整个人轻松起来。他不让自己去想贺兰和亮的时候,哪怕是在想工作上的事,冷不丁地脑海就会突然窜出一幅他们两人耳鬓丝磨的画面,但放开去想象却发现总是聚不起神来,他能想象两个成年男女,在已捅破那层纸以后,独聚一室会是怎么样的情形,特别是当他们相互心有灵犀,发自内心的那种亲昵曾得到过对方的认证时。在前两天,当文发现亮东掖西藏地带回好几套价格不菲的高档女装时,他心里就有点怪怪的,这小子上心着呢!他开始感到自己的感受也开始有了变化,倒并不是担心什么,和贺兰的夫妻之情他丝毫没有忧虑,只是觉得有点怕这件事大家是不是都有点陷的深了点。他发现亮对贺兰真的是动了情了,平时与贺兰的电话甚至于比他还要多。在贺兰前面他嘻嘻哈哈的性格基本上收敛了,或者说是藏而不露,而且有种对贺兰有一种母性的依恋,其实这一点很能打动贺兰。文能肯定这种依恋对贺兰的诱惑是致命的,在文面前,贺兰许多年来是充当着一个懂事的小妹妹的角色,文会把一切关爱给与她。而她也很自得其乐,虽然有了儿子后,这种成份相对减缓了不少,但有亮之间的似姐弟恋型的情感对她的吸引非同一般。

文和亮从小一起玩大的,那时候两家都是南下干部子弟,父辈的友谊很自然地传递给他们这一辈。

文的父亲身上留存着日本鬼子和国民党军队给他的永久的礼物。加上文革时的一段生活,身体一直就是拖泥带水的没有清爽过。倒还是这几年反而硬朗起来。

这样一来,家境自然亮家里要好一点,从小亮在各方面[ 接济] 着文,当然,低三年级的亮在学校里自然有点耀武扬威。亮的忧虑不无道理,在深圳,他甚至给他做了几次红娘。都是很不错的女孩子。可这小子都是见面就给毙了:玩玩可以,谈婚论嫁就恕不奉陪了。虽然好象在开玩笑,但也把那几个不是没见过世面的女孩轰到十里八里开外了。

他一直把亮当小弟看待,尽管目前的事业还是在亮的怂恿之下冲杀出来的,但就事论事的机谋和诚稳还是让亮一如既往地不得不叹服。

兄弟情深,文对于贺兰及亮乃至于自己之间的肉体之欢在内心并无芥蒂,甚至事端原本就是自己一手挑起。但是就目前发展到情感上的极度眷恋,让他有点始料不及。起初的三人游戏和纵欲狂欢确实给文的心灵及肉体以极大的冲击于满足——其实有这种灰暗心理已是源长已久。在上大学时,年轻的文从见到贺兰的时候就从心底爱上了她。飘亮,温柔而不娇情。但是文自小的习性决定了他只会把想法藏在心底,而大学里的几个公子哥也早已瞄准了贺兰。当时的文充其量不过是一个老干部的子弟而已,说实在那时候的领导干部已是一代新人了。象文的父辈们真的是没有为子女,为自己弄到过一点好处。

说真的,当时的贺兰确实有点招风引蝶,在婚后几年里,文还是这么酸溜溜地讥讽她。在文和她好上以后,有同学到问前面揭露曾看到贺兰和某某在酒店开房之类的话。文呢,也是当时爱的发狂,我不在乎她过去怎么样。然而在心底,文无法控制地在脑海里一次次放映过每一个与贺兰交往过的男人在一起亲昵交媾的幻影,或许,多年以后的对贺兰的乱性性为的热衷诱导与放纵,大概源于那时。

大学毕业的第二年,他们结婚了。新婚之夜,贺兰给文送上了一份厚礼:她竟然还是处女!卫生间,文躲在那儿着几乎喜极而泣了。多年以后,文才和贺兰说起这件事,被贺兰狠狠地敲了一顿。在去年夏天贺兰的深圳之行拉开了三人行的序幕后,与之三人世界的一切有关的都成了透明的,一个人的事也就成了三个人的事,在年前,亮回家探亲几天与贺兰如夫妻般出双入对,彼此都是心照不宣。就目前亮尽管觉出些不太妙的气氛,但马上又要进入的三人世界对他的诱惑足以冲淡可能随之而来的危机。贺兰在亮身下婉转承欢的镜头既便是在脑海里雷驰电闪般划过,他也会哆唆着心跳加速,感到无比的兴奋和愉悦。

在没和贺兰好上的时候,他常常也只能想象;这么优美,娇柔的女人在男人身下面是什么一种景致?想不到,多年后,这个念头仍如此不厌其烦地折磨着他。

亮喘着粗气坐在地毯上,背靠着床,汗流浃背的,空调的冷风正好吹到他那个位置,他伸手摸到床上,摸了个空,回头看贺兰,人缩在里面,背朝着他。他上了床,从后面搂住她。

怎么了?贺兰摇摆了一下,没说话。

他两只手掌正好捂住她的双乳,上面也黏黏的有汗,他捏住两个乳头轻轻搓柔,贺兰受不住这种刺激,忙将他推开,这时他听到她轻轻的叹了口气。

他把她转过来,盯着她的眼睛,怎么了?想什呢?

亲了他唇一下,轻轻地,但亮把唇包含住她的唇时她推开他坐起来。

不开心了?亮抚摸着她光滑的脊背。

她摇摇头,没有啊,该起来了,等会易文该到了。说完她下床小跑着进了卫生间。

亮愣愣地盯着天花板,对啊,文该到了。

贺兰在浴室冲洗着自己,刚才的******过去,她想到了文。

文为了事也在路途中颠波,自己和男人在床上……她突然感觉到非常内疚,不知道文会怎么想。文多半不会有什想法,夫妻在床上,他曾真真假假,也有很坦诚地和她说过很想看她和别的男人做爱,后来是说和亮。她看过不少书里有这种说法,很多男人潜意识里都有臆想或窥探妻子和他人性爱的喜好,中国人尽管大男子主义很严重,但只要环境,气氛有可能,还是会有相当的比例。她感觉身体内有股热流顺着腿流下来,她低头用花洒将白花花的精液冲洗掉,阴部在冲洗时传来阵阵快乐的余韵,使得她更加愧疚起来……等她出来,亮也离开床了,还把床位整理了一下,可能他也感觉到了她忽然变的沉默的原因。看着整齐的床,她突然有点感动,她走到他身边,送上一个吻。等等,亮说。

他过去打开自己的包,翻出一大堆东西,有好几套衣服,他找出一套,撕开包装袋,试试这个。贺兰有点不知说什么好。这个大大咧咧的大男孩在自己身上表现的细心不止一次让她心动,甚至有种死心踏地地要呵护他的冲动。这是一件凱撒短袖套裙,款式和颜色都不错,素雅而得体,很陪衬贺兰的肤色和外形。贺兰穿上了,形象极佳,她很满意地在镜前转身打量自己,突然看到亮一丝不挂地忙来忙去,她吃地笑了,忙把他推进卫生间。快去,等会文到了去吃饭,我饿坏了。

亮洗好出来,看到贺兰换回了原来的衣服。他想说什么,又若有所思地没张口。当清脆的小门铃声响起来的时候,贺兰和亮正坐在沙发上看电视……也就是刚打电视才开四五分钟时间吧,凑巧的是……在铃声响起来之前的那一刹那间,亮的手正搂住贺兰柔柔的腰肢往自己身上揽,听到铃声,贺兰神经质地跳起来,愣在那里,紧接着第二下铃声再响起来,亮走过去开了门,门口站着笑眯眯的文。

贺兰白晰的脸庞飞上一片红云,走过去娇昵地拖住他的手,文也接过他手里的包。

外面下雨了吗?贺兰注意到他头发有几点湿润。

是啊,下飞机一会就开始下起来了,下的还不小,你们不知道?

哎,谁赢了?文一屁股坐在沙发上。

什么?亮有点摸不着头脑。但马上,他猛地拍了自己脑袋一掌。该死……

文有点不相信似地打量眼前的两个人,脸上露出暧昧的笑容,不会吧?他说。

什么呀!贺兰红着脸坐在他身边捶打着他。

外面下那么大雨你们不知道,世界杯冠亚军赛也忘了没记着看?

该不是一直在肉搏撕杀玩命吧?文洞察一切般地盯着两人。

还真给忘了!亮忙跑到写字台那里打开电脑。

你还胡说,贺兰羞红着脸继续捶打着他,文一把扯过她拉进怀里,狠狠地在她脸上亲了一下,随即又故做惊诧地打趣:哦,这么烫?发烧了?贺兰被他紧搂着动弹不得,再者长时间的两地相思之情在见面的刹那间漾溢开了,何况任何的辩解都是枉然。她知道文所有的这些善意的打趣中包含着的情意,索性不再作此地无银的分辩,静静地靠在他身上,感觉着那种熟悉的无形的信息。是二比零,亮说着继续将脑袋埋在电脑上。还都是罗纳尔多一个人踢进去的!他说。贺兰静静地看着文,感觉文胖了点,但明显地面色有点疲惫,一股内疚之情浮上心来,眼眶刹时漾满了泪水。文注意到她的变化,充爱地亲了亲她,冲她笑笑,禁不住地,泪水涌出眼眶,她有些无地自容地将脸掩如他的棉质T 恤内,手狠狠地掐着他。亮这时走过来,看到此情景,一脸的尴尬,文冲他笑了笑,示意没什么,低头在贺兰后颈轻轻地吻着。

亮站在沙发边一脸的无趣,思来想去不知该怎么好,这时正好看到贺兰扬起脸,他凑到沙发边:哎,外面下大雨,里面也下起小雨了?

去你的,走开啊!贺兰羞红着连娇嗔地骂道。

好了,我身上黏呼呼的,我去冲一下,换件衣服,去吃饭,我可饿坏了。

那好,我先下去餐厅看看,我也是前胸贴后背了。亮说。

哦,文正要往卧室里走,又停下来,看着贺兰,你呢?也饿瘪了吗?

我不饿,一点都不饿。贺兰明白了他的话不怀好意。

亮反应过来,知道自己又说漏嘴出了个小洋相,忍不住歪着头吃吃地笑。

我先下去点菜,你们马上下来。亮匆匆地出去,有点落荒而逃的味道。

门一关上,贺兰立刻扑进文的怀里。

两个人紧吻在一块。

很快,贺兰感觉到文下面紧紧地顶着自己,笑着将他推开,嗔怪地,你老是喜欢捉弄别人。

怎么捉弄了?没有啊。文三下两下脱掉衣服,赤条条地站在他面前,老婆,你看我是先洗澡还是先让它活动一下?

他指着自己下面翘首以待的东西问。

讨厌,不要啊……